海盐焦糖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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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逆水寒/叶问舟×我】应如是

对不起,我还是对我一窍不通的古风下手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写点啥。

CP叶问舟ד我”

有哦哦西之处,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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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我自鸿蒙中醒来,猝然撞入一泓春水。

屋内的烛火在他的眉眼上跳跃摇曳,被绯色的纱幔染上三分春色,几缕长发流瀑一样倾泻下来,清隽的眉眼似足了我作画时点就的水墨,在他的眼角染开了一缕浅红。

他右手撑在身侧,左手把玩着我的一绺长发,正笨拙地想和他的绕在一起去。

那手指修若梅骨,指节分明,倒不难看出是一双习武之人的手,只是这时的手势却是轻柔无比的。我贴在他身侧,额头眉尖扑上他温热的呼吸,这呼吸在对上我眼睛的时候,猝不及防地乱了几分。

还没等我说话,新雪般柔和轻巧的吻已落上额头和眼睫,将我未来得及开口的话生生堵了回去,我带着三分错愕,有点僵硬地承受了他潺潺的亲吻,还有点混沌的神智彻底被他搅成了浆糊。湿热的亲吻里,我恍惚能听见屋外细密的雨声——

这是什么时辰了?

良久,他终于放开我,我才看到,他脸上带了些赧色,薄唇弯起,露出了有点羞涩的笑意。

“师妹......”

我没错过他眼里如海深情,浓情蜜意,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轰然升温,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想沉溺在这个怀抱不想醒来。

他的味道,他的眼神,他的温度,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小窝,安心躲在他怀里,可为我避一切风雨。

只是——

我缓缓抬起眼眸,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发生些什么情不自禁的事看来是板上钉钉理所应当了,可我总该确认一下,和我情不自禁的人到底是谁?

“你是——?”

“......”

半个时辰以后,我正襟危坐,这几日恰好逗留神侯府的神医赖药儿,面色严肃地给我诊脉。

我身带蛊毒,每次发作后都会忘记一些事情,此毒霸烈,从小到大看过无数名医圣手,也无人能解,赖药儿上次帮我诊脉的时候,给我开了些药,虽无法根治拔除蛊毒,但至少能固本培元,我记得,当时,有个人,也和方才我醒来时看到的那人一样,焦急地看着我,跑进跑出地为我采买药材,熬药,喂药......

就是这个人吗?

我悄悄转过目光,恰好又和他四目相对,他勉强露出一个温煦微笑,只是眼底哀戚之色过于明显,将这笑的暖意冲淡了不少,我这才注意到,他虚虚落在我肩上的手,正不动声色地缩回去,在空中缓慢地攥成拳,用力得指节都有些发白。

“没事了,”我听见他轻轻地说,“师兄在这里。”

“赖神医也在这里。”他极轻地叹了口气,爱怜地把我鬓角的几根散发拢到耳后,指尖掠过我耳根时,我脸上无端端地有些发热,他浑然未觉,只是仔仔细细把那几根调皮的碎发别好,“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他嗓音清朗,此时却沾了几分沙哑,我的心里像被什么轻轻一掐,便辗转出一把酸涩的微热来。

“姑娘脉象平稳,和老夫上次诊脉相比,似乎没有太大变化。”赖药儿收回了手,目光里有着淡淡的探询,“姑娘腕上的蛊纹与前次老夫所见相比,也没有变化,那么——”他将目光转向我身后的叶问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使得姑娘一觉醒来,独独忘记了姑娘的师兄呢?”

我登时一个激灵,背上也渗出了一层冷汗。

事关我蛊毒发作的大事,连无情师兄也在旁聆听,金剑银剑规规矩矩地立在他身后,两双眼睛却是骨碌碌地在我脸上上下左右端详,恨不得再多长几只耳朵,好听个明明白白。

我头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面前自动生出一个地缝,好让我钻进去躲一躲。

我说不出口,也难以启齿。

赖药儿见我久久不回答,正欲开口再问,一只手落在我肩头,温醇的声音从我耳畔轻飘飘地拂过,掷地有声地落在众人跟前。

“昨夜——是问舟一时忘情,没把持住自己,才使得师妹如此。”

那只握住我肩膀的手又用力了一点,不知为何,熟悉的感觉像打通了奇经八脉,铺天盖地把我包围,我还没敢抬眼去看众人反应,他便又很快补上一句。

“这件事情都是问舟的错,无情师兄要惩罚只惩罚问舟便可,但是——还请赖神医救救我师妹!”

我猛地回头,叶问舟丝毫不躲闪,也牢牢低眉望着我。

“……咳,”赖药儿先打破了僵局,“老夫不知这身热情动也能——罢了,老夫先给姑娘开些药服下,至于这蛊毒,还待老夫继续翻阅医术,寻求解毒之法,你们年轻人——”他又意味不明地瞧了我一眼,“还是——节制点的好。”

一时间,连无情师兄都忍不住用手背挡住了唇边促狭的笑。

至于金剑银剑,两个人挤眉弄眼,到底还是金剑胆子大,迎着叶问舟的红脸开了口。

“我看神侯府也是好事将近了,叶公子倒是赶紧提个亲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我气鼓鼓地甩着手出了门,把金剑银剑唤我的声音甩在身后,倒是无情师兄的叹气声远远传来:“罢了,问舟跟着她,你们不用管了。”

汴京城的车水马龙市井喧哗源源不断地灌进耳朵,我提着气迈开大步在前面走,根本不顾叶问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正值晚春,汴京城内春意融融,合该是出行踏青游山玩水的好时节,但我含着气,也不顾沿街小贩的招呼,气冲冲的架势简直想要去寻衅打人。

这叶问舟,一口一个师妹,同我十余年情意,用一方缠绵悱恻的梦境牢牢圈住我,可是竟然,都已发生这样不顾礼节的事情了,竟然连亲都未向我求过?!

这个人真的好过分,若说我这蛊毒为何这次发作独独把他忘了,那定是被他气的。

若我心悦一个人,倾慕一个人,心里必定是藏不住的。虽说在这个时空看似有些离经叛道,但我贪心,不管这副身躯的余生还有几多,只要那个人是——

是叶问舟——

那我是注定舍不得放手的。

他自身后追上我,大约是我刚才走得太急,他光洁的额头上也沁出了汗。

他抓住我的手,缓慢而温柔地将五指分开,同他的交握在一起,他抓得很牢,我无从挣脱,抬眼望去,他眼眸里漫上些无奈的笑意,可更多的,是桃花蘸露似的温柔。

他忽然低下头,同我鼻尖相触,众目睽睽之下竟也不觉得难为情,脸颊似是被他温热呼吸带起羞惭的热意,他声音是呓语般的轻柔。

“你呀,可别再吓我了。你师兄这颗心啊,早晚让你给吓出病来。”

我愕然抬眼,恰好看到他有点促狭的笑容,只能挠了挠头:“师兄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了?”

他脸上闻言突然一红,似是十分难为情。

“我只是不知道师妹你竟然能假装喝醉酒,拉着我就是不放手,我也就……”

他尾音渐渐低下去,渐不可闻。

“你胡说!我明明就是真醉了!”

“好好好……真醉真醉……”师兄牵过我的手往回走,“我呀,怕了你还不行吗……”

回神侯府的路上,师兄从路边的卖花姑娘手里,给我买了一串杏花。

“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他喃喃念着这两句,望向我笑道,“回去我就请先生看个黄道吉日,嗯……还要回三清山和师父他们说一声,不知道会不会有点仓促……”他微微挑起眉梢,在极认真地苦恼,“我去这一趟就行了,你的身体呀,经不起舟车劳顿,虽然今日不是真的蛊毒发作,但终有一日——我要替你寻到解开这蛊毒的方法。”

他抽出我手里把玩的杏花,轻柔而郑重地别在了我的鬓角。

“我许过一个愿,”他眉眼间栖着肃穆的庄重,是说不出的笃定和认真,“此生若你的毒终不可解,我愿折寿相抵,换你不再受苦。”

我的肩膀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师兄素来风轻云淡,一副随遇而安的闲适模样,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副看似与世无争的温和外表下,是怎样倔强深情的风骨。那杏花仿佛忽然有了千斤重,沉沉地压在鬓边,是眼前这个人,十余年如一日的深情缱绻。

我忽而嗓子发涩:“若这蛊毒终生未解呢?”

他眨眨眼。

“师妹。”

“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了。若能过得一日便算一日,若不能……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我呆住了。

他眼睛清澈又坦荡,唯有眼角那点儿不明显的红晕,在我心湖上漾开柔波,直缓缓荡开到心底去。

我垂头,紧紧地勾住了他的手指。

“那就——一言为定。”

“还有,师兄你看在我辛辛苦苦演了大半天的份上,可不可以先把我给娶了?”

他一怔,面上桃花色愈浓。

“……你啊,这种话怎么能让姑娘家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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