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焦糖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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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李泽言】关于李泽言头上的文字泡能不能戳破这件事

文/小兔爱丽丝

 

戳文字泡和部分脑洞来自于和 @执戈   执鸽太太的剧情讨论。

这人说她要写一个白起版的。

你们赶紧去催更呀。


1

    我喜欢李泽言。

    但这个秘密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小鹿乱撞和患得患失,本来就是暗恋最好的佐料,我就着这份心情喜欢得津津有味,觉得这世界上除了我谁都不知道。

    但事实上,这世界上,除了李泽言本人,可能谁都知道了。

 

2

我还沉浸在苦逼兮兮的单箭头里的时候,魏谦给我带来了,据说是“爆炸性的好消息”。

“其实根据我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觉得总裁肯定也喜欢你啊。”

我不信。

李泽言这个人吧,说好听点叫情商低,说难听点可能叫注孤生。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大概就是我做事,他挑刺,如此循环往复的过程,并且在这个过程里,他一脸严肃,一身正气,简直让我想要YY都没有缝隙。

魏谦看我不信,有点着急,甚至亲自动嘴给我发了几条分别长达59秒的微信语音过来。我一条一条听过来,大概意思就是说什么,李泽言每次都是很期待我去华锐汇报,甚至我去的当天都要格外注重当天的衣着云云,我汇报如果结束得很快,李泽言就会怅然若失,甚至想要继续给我挑点刺以便我在华锐逗留更多时间,等等。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3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思维。

魏谦看我朽木不可雕,干脆给我解释开了。

他说,你看,我们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话,通常应该做些什么?

我说,献殷勤。

他说,对了,就是献殷勤。但是像总裁这样的人,你要知道,这么多年多少狂蜂浪蝶围在他身边也没掀起点波澜,所以说总裁这个人,他是很难放下架子去对一个人献殷勤的。

我更加不明所以了,所以呢?

他说,你想想,小的时候,班上的男生喜欢一个女生,但是又不好意思总往她身边凑,那会怎么样?那不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她的注意吗?扯辫子啦,往她文具盒里放毛毛虫啦,故意吓唬她啦,这其实是一种很笨拙的表达喜欢的方式啊!

我真的很无语,都8012年了,能不能不要拿我初中的时候看的那些校园杂志上的东西出来讲,更何况,李泽言喜欢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见说不通我,很气愤地丢给我一句“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看总裁喜欢你这事,除了你自己,全世界人都看出来了”。

我: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是真的很脆弱。

魏谦久久不语,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向我展示了他手机里给我的备注名,是“杠精”。

这是后话。

 

4

不得不说,暗恋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在喜怒哀乐之外,我还多了一种名叫患得患失的情绪。

没有工作的时间里,我会一条一条翻着李泽言发的为数不多的朋友圈,盯着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头像,他朋友圈发的基本也就是一些经济相关的新闻,或者出差间隙抽空拍一下候机室,顶多就是晒一下自己做的美食,仅此而已。

我这么纠结,连安娜姐都看不下去了。

“喜欢他就跟他说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拿筷子拨着饭盒里的肉片,“你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样貌又登对,怎么你还处处顾忌上了呢?”

我有苦说不出。

 

5

其实按道理说吧,我们俩都是母胎SOLO,男未婚女未嫁,相处得久了,擦出点什么小火花也未可知。虽然说他的身边也有罗嘉啊cindy啊这样的疑似绯闻,但我的身边也非常符合基本法地有许教授白学长和周大明星。

不过我倒是坦坦荡荡。

我所谓的贪心,大抵就是只能用于他一人身上的深情。

虽然这三位男士拎出来都是一等一的好,不过我并无心去博取一些并不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因为在我喜欢上李泽言之后,我就觉得,我的眼里大概只能盛下他一个人了。

除了女性特有的羞涩之外 ,我还顾虑着其他的。

毕竟我和他身份相差太过悬殊,虽然名义上我是所谓的制作公司老板,听起来很像女企业家,但实际上我那小破公司还是得益于他投了五个亿才继续支撑下来的,打着商业“强强联合”的旗号,我自己都脸红。

所以我还是挺怕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流言的,毕竟我的公司和华锐一比,基本相当于我司门口灌饼摊和米其林三星的差别。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6

我觉得吧,以李泽言这个人的个性,他就是喜欢我,也不会说出口的。

他这个人,看起来很沉默又骄傲,好像所有事情都能自己扛的样子,年纪轻轻就掌舵了华锐这个商业帝国,不管他想与不想,命运安排他不做等闲之辈,他也就生生拿自己这身本领,拼得了让人心服口服出来。

大概是云端立得久了,所有人被自动与他划开了一段距离,不知什么时候起,所有人都对他抱起了仰望的姿态,他孤零零地立在云端,却没有人和他并肩而行。

我想他心里应该很孤独,只是说不出来。

魏谦曾经和我说过:“我是没见过像你这样大胆的人了。”

我很不解。他就解释开了,他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我脸皮这么厚,大着胆子铁着头往华锐里闯,不知道天高地厚张嘴就是要“让你后悔”,还敢在黑着脸的李泽言跟前皮,迟到也好交不合格的计划书也好给李泽言送幼稚到几点的小狗茶杯也好,总归干的都是他不喜欢的事。其沙雕程度简直堪比流星花园。

但是,脸皮厚归厚,华锐也让我闯了,钱也给我投了,计划书改了八百遍也签字了,小狗茶杯就算李泽言的脸黑得像锅底,我去华锐还是碰见过一两次他在用它喝水的。

我顺着这点鸡毛蒜皮捕风捉影,愣是拼出了一个我和李泽言的双箭头。

魏谦:说了总裁喜欢你你不信,我觉得叫你杠精真是不冤。

 

7

    后来想想,大概正是因为我敢于做很多别人不敢的事情,才走得到他心里去。

    我知道,这勇气不仅仅是我一人独有,但我一定是,其中最喜欢他的那一个。

    讲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就是我遇见你,我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想和你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就那么简单。

    而你也正好喜欢我,我很幸运。

 

8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华锐汇报工作,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想到了魏谦说过的,总裁“非常期待”我来。如果这期待可以称之为喜欢的话,为什么他不能告诉我呢?难道是在等我主动开口吗?

    我不是不可以告白,而是在害怕着告白以后的事情吧。

    我觉得以李泽言这位资深单身汉的性格来看,他顺水推舟答应的可能性很小。多半是给我一个白眼,配上一句“你今天吃错药了?”幸运的话,还会附赠我一个“撤资警告”。

    谁让这种事情像买即开型彩票,明明只有一次刮开的机会,也料不到里面到底是中奖,还是“祝您下次中奖”。

    时间不给缱绻的羞涩任何机会,交出一颗心的同时也要承受摔成八瓣的风险。

    真是患得患失。电梯门开的瞬间,我叹着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9

    我在李泽言办公室门外正襟危色,反复低头检查自己衣装上没有任何纰漏之后,敲响了门。

    “请进。”他的声音永远是听不出什么波澜的。

我依言推开了门,熟悉的巨大办公桌后,李泽言架着副蓝光眼镜,两只手交叉着撑着下巴望向我的方向,恋语市下午四点的阳光温柔地从全透明的落地窗里漫进来,给他的脸镶了一层近乎温柔的金边,我对上他的眼,他也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细长锐利的眼中是满满的认真。

我说不清楚,可就是觉得今天的他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

 

10

要汇报的东西是我来之前就在心里记得滚瓜烂熟的,即使是李泽言中途打断了我,提了几个问题,也没有让我慌乱到忘记主次,还是很顺利地把近阶段的工作和下阶段的安排汇报完了。

阳光的角度不知不觉中又已经向西偏离了些,愈发柔和地缀在他的眼角眉梢,我愣愣地看着他,好像头一次觉得他是这么清晰可辨。

或许安娜姐说得对,我是不是该主动一些?

既然总要有人先迈出一步,那由我来迈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如果再把这点情愫心思按在心里,就算不说错过,以后的我想起来又要后悔多久?

他喜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只想简简单单地告诉他我喜欢他而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间的勇气压进肺叶一般,我有点仓皇地张了张唇,一句“我想跟你说件事”在舌面上逡巡,眼看就要脱口而出。

忽然有什么东西,缓缓从李泽言头上浮了起来。

我努力辨认着,那竟然是一串字眼。

“她好像要有话跟我说……我要不要先开口问?”

 

11

我眨了两下眼睛,以确认自己不是身处GALGAME,而是活生生的现实里。

但那一行字又的的确确不是我的错觉,它就那么从容地漂浮在李泽言的头顶,清晰可辨,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我都认识,连在一起我更清楚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李泽言开始有点变得莫名的表情和蹙起的长眉,我想,也许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这是什么鬼?推剧情还是加好感?难道还有选项ABCD吗?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只有我能看见,还是除了李泽言自己以外的人谁都能看见?

此时此刻,我从没这么热切渴望过魏谦能借个什么由头进来一趟,我好拉着他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头顶的文字是谁都能看见的话,那岂不是和商业对手坐在一起谈判的时候,还没说话,心理价位就先被别人看到了?

那可怎么办?这个要慌,问题很大。

我沉默地太久了,李泽言有点按捺不住地先开口:“你又在想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魏谦。”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犯了天大的错误,李泽言先是脸一僵,然后头顶的文字像是弹幕一样接二连三地弹了出来,我目不暇接,差点来不及看。

“魏谦?什么时候跟魏谦走得这么近了?魏谦也没提起过,呵,跑到这来汇报工作,最后居然是想看见魏谦吗。直接问真是太傻了,不过这个笨蛋到底在想什么,魏谦有什么好的,至于她在我跟前还这么魂不守舍吗。……真是气死我了。”

然而他表面上很快就恢复了淡淡的样子,波澜不惊。“哦,那要不要我叫他进来?”

 

12

在我疯狂的否认三连里,他总算半信半疑地相信,我只是想找无端端叫我“杠精”的魏谦算账了。

看了一堆他头顶的文字,我总算从这一堆酸的冒泡的语句中捋出个大概,那就是魏谦真的诚不我欺,李泽言的确喜欢我。

虽然那堆文字还是充满了类似于“笨蛋”“白痴”这样的字眼,我却欢天喜地,愣是从中看到了粉红色的泡泡。

或许是我嘴角的笑意太过明显,他下意识地跟着我嘴角扬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在我面前兜了个底儿掉,人设掉光的李泽言甚至还有心情揣测些有的没的。

“这家伙这么傻笑,是不是看见我用她送我那个茶杯了?”

我的眼光下意识地飘开,他电脑显示屏的后面,有半个柴犬茶杯的把手半藏不藏地露出来,在这间以黑白灰为色调的简洁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我把右手不动声色地背到身后,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根以免笑出声来,心里又不免有点懊恼,为什么他这么丰富的内心戏,不早点告诉我?

都马上奔三的人了,还要这么拖拖拉拉,几时才能跟我捅破窗户纸啊?

但对于这种傲娇的人来说,主动开口,主动示好,主动表白,好像都是很不切实际的样子。明明心里的戏都够写一出红楼梦了,可面上绷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机缘巧合让我瞥见他的心里话,或许还要一直这样耽搁下去。

我想了想,还是主动出击比较好。

既然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如此两情相悦的事情,谁来先走出这一步,已经不重要了。

我低头想了想:“你今晚有时间吗?要么我请你吃饭?”

李泽言一愣,紧接着头上跟井喷似的冒出了无数省略号,弄得我简直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然而他面上还是那四平八稳的一套:“行啊,你想吃什么?”

呸,真能装!

 

13

“你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泽言拿筷子戳着我俩中间那盘辣炒田螺,他原本以为我会领他去遇见餐厅那样的地方,或者干脆死皮赖脸要去souvenir吃饭,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然领他来了夜市街,一身西装革履的李泽言坐在简陋的小摊前,塑料小板凳逼仄地连腿都伸不大开,他只能保持着这样一个非常屈就的姿势看着我汪着眼泪吃辣炒田螺,在此期间,他头上井喷的弹幕滔滔不绝,我坐在对面,活像在看B站大型活动现场。

“她天天就吃这些东西?这么不卫生的路边摊,有卫生许可证吗?有营业执照吗?”

“这个白痴……放了那么多辣椒,都辣出眼泪了,还能吃得下这么多。”

“但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请我吃饭吧……说真的她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不会是真的有男朋友了吧?”

“……不可能,就算有,……没有‘就算’。一会儿送她回家,得想办法提醒一下这笨蛋。”

 

14

    我一愣。

这本该是我期待的结果,但不知为什么,欣赏了这半天他的内心戏,我竟然有点舍不得结束。

但李泽言明显得心事重重。

而那重重心事,也都是在演绎着喜欢我又说不出口的故事。

如果挑明了,我以后还可以这样看到他的心事吗?

 

15

李泽言的车开不进夜市街,泊在外面,我们沿着拥挤吵闹的夜市街向外走。

沿途是各种食物交织在一起的香气,辛辣,重口,刺激,路边摊没有高级餐厅的讲究,哪怕白天再是衣冠楚楚的白领,这会儿也缺乏点形象地坐在路边,就着油烟和啤酒饮料大快朵颐。

但这确实是大部分平凡人的人生,周而复始地为生活奋斗,为了多挣一点钱在拼命努力着。

路灯昏黄的光线自头顶轻飘飘地坠落,李泽言沉默地走在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偶尔飘过来的目光有点淡淡的说不出的温柔,和我以前见到的冰山样子有些不一样。

受不了了,太犯规了,这样下去,我很可能就把持不住了。

 

16

我在要不要和他挑明心迹这件事里天人交战,坐上了他的汽车。

他车开得很稳,汇在晚间的车流中,牵起窗外流光璀璨的光流,巴赫的音乐平缓地从车载音响里流淌出来,几乎能将每点不安和紧张都熨帖。

他的侧脸线条冷峻优美,半明半暗地在窗外掠过的光影里闪烁,我默默地看着他的头顶,在半天以后,缓缓地飘起来两行字。

“她今晚怎么一直在看我。”

“不要再看了,你知道你这样的眼神有多危险吗。”

 

17

我想起,十七年前,那个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如今一副臭脸雏形的少年,并不比如今的李泽言好相处多少,我见过他对别人冷淡矜持的模样,却偏偏对当时对他来说跟个小跟屁虫无异的我,似乎分外的有耐心。

他当然没有和我侃侃而谈,少年和小女孩,他已经知一些世事,我连牙都还没有换完,那些孩子已经习惯性地或是服从他,或是对他敬而远之。

唯有我,会毫不犹豫地拉他的手。

也唯有我,能博得他每次的回眸。

或许这是他也解释不了的,为什么会对我独有耐心吧。

隔了十七年的漫长时光,足够我长大,明白很多事,不再是象牙塔里无忧无虑的少女,我懂得争取,努力,责任,坚强,而这些——

都是他教我的事。

 

18

车很快开到了我家楼下,我拉开车门下车,风从很远的道路一端涌来,他也打开车门下了车,就那样望着我。

街上人已经很少了,偶尔有人骑着车从我们身边路过,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各怀鬼胎,纠结着到底谁先告白。

他偏着一点点面孔看我,深蓝色的天幕下,眼中有比星海更浓烈深沉的情绪,我被这样的眼神所震撼,一时竟忘记了去看他头顶的字。

“她……是不是没吃饱?”

我:“……”

“我要不要再上楼给她做点儿?”

很可以,已经想着登堂入室了。

他不开口也没有关系,他保持沉默也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个了。

我看到了他温柔笨拙的内心,在高冷外表的伪装下,偷偷地雀跃着。

那是喜欢着我的,再明显不过的事情。

 

19

“李泽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你能跟我上楼一趟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头顶冒出了一大串气急败坏的字符。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不知道深更半夜叫一个男人上去坐坐有多危险?她这个傻瓜是不是对人就没有一点防备之心?我真想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长点记性——”

“就——我挺喜欢你的事,你想不想听?”

那些井喷字符戛然而止,他先是一愣,在光线甚好的路灯下,我能看见他耳朵泛起了一点点红色的边。在商场上谈判桌上无往而不利的李泽言,好像第一次在我面前哑口无言。

但我这次没有患得患失。

他的心,我早已经抓在手里了。

“……走,上楼。”他沉默了半天以后,像是拎清了自己作为预备役男朋友应该有的所作所为,有点笨拙却十分不容抗拒地牵起了我的手,掌心相触的瞬间,我才发现,他沁了一手的薄汗,此刻正被体温烘出灼人的热意,沿着皮肤脉络一路烫到我心里。

“你这就是不拒绝的意思咯?”我快活地问。

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勉为其难。”

话虽如此,他嘴角却翘了起来。

 

20  番外

“……好好说话,看你嬉皮笑脸的。”

切,明明是我汇报完了工作不让我走,还在这跟我说什么晚上吃这个那个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欲盖弥彰。

我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看他,其实主要是欣赏他头上的字。

到目前为止,这还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这实在是太让我快乐了。

“有点想捏她的脸……但是太傻了吧。”

他隔着桌子忽然捉住我的双手。我这种小个子不得不站起来前倾身体才能越过这宽大的办公桌被他钳制,但这也激起了我的恶作剧,趁他凝望我的功夫,我飞快地凑上前,在他的嘴角吧唧亲了一口,余音还带了响亮的一声“啵”出来。

趁他呆愣的功夫,我抽出一只手试探性地去戳他头上的文字泡。

“诶,不能戳破啊——”

明明看起来很软很好戳的样子呢。

他的头上先是冒出了一大堆问号。然后我舔了舔嘴唇,看他伸手拽了拽自己的领带。

“是时候给办公室做个隔音层了。”

我盯着那文字泡,脑门开始疯狂冒汗。

李泽言,危险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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