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焦糖奶绿

微博@今天宫野樱戒掉咖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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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成谜,行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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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李泽言】故作玄虚

❤李泽言个志中的文,个志会争取在12月初开预售,到时候CP现场可能也会带去几本,有人和我面基吗嘻嘻?

❤最后部分台词魔改官方约会烟雨之约请注意

❤OOC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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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语市这场雨泼泼洒洒下了一天了。

我的心也像这梅雨天墙角的苔藓,浸泡在终日的雨水里,滚了一圈毛毛又扎人的边儿。

 

吃醋并不是一种美德,但却是恋人之间相处偶尔点缀的小情趣。

和李先生在一起这么久,却是他吃醋的机会比较多,我俩除了情侣之间相处的黏黏糊糊和泾渭分明的工作日常之外,李先生最多的三个问题就是——

“你准备什么时候换一个节目顾问?”

“你最近没有节目企划要请周棋洛吧?”

“如果我赶不来接你的话就打电话给魏谦叫他安排,你那个学长再来接你就叫他回去,记住没有?”

其实在外人的眼光看来,这场恋爱里更没有安全感的应该是我才对。李先生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别人还在奋力奔向升职加薪的人生目标时,他已经生在了终点线。以他的各项条件,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才是足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大花园,我在大花园里,连艳压群芳都做不到。可凡事都不会是完美的,李先生成功地以自己的严格标准和铁面无私,捎带各种方面的不解风情,身体力行地成功让自己单身了二十八年。因此,不管在外人看来多不可思议,成日里对我放不下心来的反而是李先生本人,成熟男人当然不会把醋海翻波表现在脸上,只是私下里别扭一下,脸一沉,最后我倒像成了犯错的一方,稀里糊涂就乖乖去哄他。

他倒是很受用。

可今天偏偏风水轮流转,坐立不安的换成我了。

 

昨天晚上,罗嘉的工作室微博号发了一条微博。

隔壁市正好在举办某电影节,参加的明星不少,通常这种活动,各家都会发个通稿,明星穿着各大品牌的高定礼服在红毯上要么惊艳回眸要么风情万种,标题不是艳压群芳就是惊艳眼球。

罗嘉这张照片,拍的是她捧着奖杯的侧颜,她抬眸,好像在无比专注地凝视某个人,而她凝视的这个人在这张照片里只露了一条手臂,虽然图上除了罗嘉外都做了点虚化处理,可作为李先生的正牌女友,我怎会认不出那手臂上露出来的表盘,正是李泽言那块据说是瑞士大师手工定制,全球独一无二的表呢?

我能认得出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粉丝团肯定也可以。

于是不到半夜,那条微博底下的热评第一已经变成了——

“这不是华锐总裁李泽言吗!这难道是盖章了?!”

盖个屁的章啊?!

李先生确实也在隔壁市参加一个全球经济论坛,可是参加论坛不是很忙吗?怎么还有空跑到隔壁电影节上去给罗嘉捧场?

我陷入了自我猜疑的漩涡里无法自拔时,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里他的语气倒是特别平静,丝毫没有提起这件事的意思,只是跟我简单讲了一下他明天论坛结束就回来,让我早点休息,晚上别半夜起来点宵夜点外卖,睡前记得把门窗都关好,云云。

我捧着因持续通话开始变得温热的手机,他的声音有点低沉有点沙哑,那样不疾不徐地从听筒里流淌出来,将我裹挟在因为想起他才会滋生的暖意中。我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在虚空中描摹他的眉眼,想起他坚硬却有些硌人的眉骨,在我每每笑闹着试图替他抚平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地放松下来,连那条狭长锋利,看起来颇为不近人情的眼皮也会跟着柔和地垂下来。

人人都说华锐总裁李泽言性情疏淡,不近人情,做事手腕风格又强硬霸道,不管是作为商业对手还是上司,都棘手又难缠,可我倒觉得,他只是虚挂着副冰山的表象,当你穿过寒霜风雪,越发向他走近时,便越能体会到,他看似冷淡强硬的外表下,是有一颗柔软又温暖的心脏的。

一如每个夜晚圈住我的怀抱,都是又热又暖的。

 

我张了张嘴唇,最终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因为他而吃醋,虽说在一起之前,还处于暗恋期的时候,我也经历过小鹿乱撞,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胸腔里满是酸胀难言的感觉。

我已经太习惯也太依赖他了,所以才愈发舍不得和别人分享他。

我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缓步走到落地窗前,细密的雨水密密匝匝地缀在落地窗的窗户上,汇成了细小的溪流,将望出去的世界扭曲得影影绰绰,客厅的灯光温暖干净,远远望去,千家万户的连绵灯海闪成无数细小的光点,把此刻我的孤单,映得无处遁形。

他的气息沉默了片刻,呼吸在安静的室内像是贴在我耳边一样清晰可闻,少顷他轻轻笑了一声,气音轻飘飘地打了个转,我几乎能想到他薄唇略微上扬,牵起一点笑意的样子——

“你做策划案的时候想象力如果有现在胡思乱想的一半丰富,也不会被每次都打回去了。”

“你——!”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他那边另一只工作用的手机响起,他一叹气,“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还不忘补充一句,“别胡思乱想了,笨蛋。”

我百分百确定,他是知道我看到那条微博了的。

 

我喜欢他,我是比任何人都要确认这件事的。

虽然说我无法确定具体是从哪一天的哪一个时候开始,可等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沦为他的卫星,为他神魂颠倒还无知无觉了。

我想和他在一起,走得很远,我无法预知人生的尽头在哪,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有生之年,我都想和这个人在一起。

他肯定也是懂得,所以不管我想放肆还是撒野,他都已经比我快一步,看穿我了吧。

不过我还是没预料到,李先生会采用这么一种充满了戏剧性的方式,来给我那点儿不安保驾护航。

 

在我连续三年以各种理由躲避同学聚会后,第四年,我终于出现了这个场合。

“你终于来了啊。”班长欣慰到快要流泪,“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快成我们班头号老赖了,连学委去年都来了,你今年要是再不来,我们都要考虑把你开除班籍了。”

我不喜欢同学聚会,与其说是不喜欢这种场合,不如说是我本身就不擅长应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上学的时候如此,毕业了之后被赶鸭子上架也是如此,开头碰的一鼻子灰,完全就是我不善交际缺乏自信的有力证明。

上学的时候还好,大家无非也就是讨论学习,吃喝玩乐,最多是明星八卦,可如今都走上了社会,聚会必定不会再是学生时代的话题,而是向敏感与更深层次的八卦发展,实属让我这种不成功人士避之不及了。

在哪高就,是否月入一狗,有没有男女朋友,逢年过节送什么档次的包……

自动旋转的桌台上是没动过几筷子的菜,虽然旁边的韩野替我挡了不少,但仍旧是不可避免地被灌下几杯酒,虽只是小小的酒杯,可热辣酒液下肚,热意和昏沉就蒸腾了上来,连耳畔的吵闹都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这便是我由衷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原因了,除了不厌其烦地听人吹嘘之外,不管喜欢与否,总会以各种理由被人灌下些酒去,仿佛不喝,便成了多严重的瞧不起人。有时和电视台相关的客户也有类似的应酬,只是那种应酬通常李泽言缀在我身边,便没有人敢有劝酒的心思,他不在,我便在这样的场合突兀地成了活靶子,被觥筹交错和杯盘叮当逼得菜没吃几口先喝了个上头。

“老板……”韩野小声在我耳边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去下洗手间?”

我摇摇头,他难得地有点惊惶:“老板,我说真的,你要是不舒服我陪你去洗手间呀,你要是在这喝出来个三长两短,那李总不得撤资呀!”

我:“……”

我:“你还记得到底谁是你老板吗?”

 

记不得这场轰轰烈烈的闹剧持续了多久,散场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的头要炸了。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像是有小人在那孜孜不倦地抡着锤子一下一下地砸,酒意沉沉地堵在胸口,脑子里偏偏又是一片轻飘飘的混沌,站起身来的时候脚底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滑,韩野赶紧眼疾手快地把我扶住了。

走出饭店的大门,清冷湿润的夜风夹杂着好像永远也下不完的雨丝迎面扑来,在把我意识回笼不少的同时,也让我看清楚了饭店大门口站着的人。

路灯的灯光在他身边绽开一片晕黄,朦胧细密的雨丝像是给他周身勾勒了一层毛毛的边儿,他站在那里,脊背挺直,从肩膀到手肘,再到一丝不苟的裤线,都透出疏淡而利落的气息。

我眸光骤然一缩,他显然也看到了我,撑着那把巨大的黑伞,就这样不紧不慢,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他一脸成功人士的气派,虽然还生了一张锐利而辨不清年龄的脸,比起我的那些还没完全褪去青涩气的同学,多了被磨砺出的从容和气场来。

我听见有人打趣:“哟,还有骑士来接呢,挺上心啊。”

李泽言抬起眼眸,他眼皮因为这样的上抬挤出了一层浅浅的褶皱,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黑伞自然而然地递到一边的韩野手中,转过身去半蹲下身体,迷迷糊糊地我被韩野扶着爬到了他背上,他缓缓直起身子,干燥温暖的掌心牢牢托住我的腿,才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句。

“我是家属。”

 

“说了多少次了,又喝酒,某个笨蛋是不是只会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叹口气,我趴在他背上,酒意被风吹散了一些,可胸口那股热意却没消退,在见到他的顷刻,迅速翻涌膨胀,在心上结了涩涩的酸。

因为我看见了他的那块表。

他没听到我的回答,略一扭头,左耳正好擦过我脸前,我赌气,一口含住了他薄而凉的耳廓,轻轻咬了一口,好像这样就解了气似的。

他身形立竿见影地一僵。

“你……”他声音喑哑了一下,“……等回家的……”

我在他背上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一会儿揪揪他的耳朵,一会儿又坏心眼地把脸埋在他脖颈上,一口一口往里鼓着腮帮子吹气。

他似乎有些战栗地缩了一下脖子。

“再不老实,就给我下来自己走了。”

许是酒意壮了胆,许是醋劲昏了头,在他并没什么威胁力的威胁话语里,我嗅到了幸福又酸涩的味道,这种酸涩在胸腔膨胀,是因着在意,因着他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才蓬勃生长的眷恋的枝蔓,攫取着名为爱的养分,织就了一个天地之间,只有他是我容身之所的,心甘情愿的牢笼。我把手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站住脚,扭过头来,在晕黄的路灯下和我四目相对。

他眼中是我熟悉的,流动的星河。

他几欲吻上我的脸,却被我用手指顶住了嘴唇,薄削嘴唇被手指挤成一个有些滑稽的弧度,看上去像一只气鼓鼓的大猫一般。

“不准亲。”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理直气壮地胡搅蛮缠,“跑到电影节上跟罗嘉见面是怎么回事?”

他眉峰一扬,视角忽然再次兜转,我被他放在了地上,而他的掌心箍住了我的肩膀,仔细看去,他眼角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却好像也有些得偿所愿的满足。

“你终于也能设身处地感受一下我的日常了?”

“你故意的——唔——”

他以吻封缄,在突如其来的热情里我发不出声音,酒意后知后觉冲上大脑,我的眼睛里一时间什么也瞧不见,除了他——

“只是作为电影节的赞助商去露个脸打了个招呼,我也让魏谦和罗嘉的工作室打过招呼把照片删了,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舌面在唇角飞快逡巡而过,我感觉大事不妙地后退一步——

视野第二次天旋地转,他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清凉的雨水气息盖不住他此时的情热,我最终伸出手去环上他的脖子,手指去摸他微微翘起来的发尾。

“李泽言。”

“嗯?”

“我能这样一直赖着你吗?”

他心跳掷地有声,将我每根不安的神经都妥帖安抚熨平,他低下头,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专注轻柔的亲吻。

“那你就赖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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