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焦糖奶绿

微博@今天宫野樱戒掉咖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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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成谜,行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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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白起】风与月

❤CP白起x你

❤短糖无刀

❤一个有点意识流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的人如是说

❤总共是一系列雪月风花四篇,因为要参加叠的比赛,所以麻烦大家帮我点进围脖车专+赞+评论一条龙嘛~卑微小兔在线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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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要向你求婚的这件事,你竟然还是被韩野剧透的。

 

在咖啡厅等了两小时又七分八秒之后,你手机上收到了来自韩野的微信。

“老板,在吗?”

 

迟到对于白起来说并不是常事,虽然在大多数事情上,你这个学长都不太具备浪漫的天分,但唯独一条定律守得紧,约会的时候,绝对不能让女孩子等,更何况,这场约会是白起提前一周就和你定下的。

他很少提前这么早和你约定什么事情,因此你也不敢怠慢,提前半小时就过来了。

面前的咖啡已经续了两次杯,早就完全冷下去了,杯口还挂了一个浅淡的印,杯底剩下的那一点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膜一般的腻,你手机的电量从百分之百降到百分之三十七,当中你刷了一个多小时微博,看了一集电视剧,扫了半集综艺,又登录邮箱看了一下上次被华锐批复的策划案,按照上面的修改意见又重新改好了一份。中间微信群里不停地有消息@你,悦悦顾梦安娜韩野,一会儿工作一会儿八卦,你一一回复完,才点开和白起的那个长期被你置顶的对话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今天唯一的一条。

你:我出门啦!

通常,他是会说,路上小心,或者是直接让你在原地等着他,他赶过来接你。和白起在一起之后,独自回家好像就成了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上班,下班,只要他没有在外出任务,你总会看见他的身影静静地立在你公司或者家里的楼下,姿态挺拔漂亮得仿佛一株笔挺的雪松。

他还没有回复,这并不稀奇,在很多个这样的时候,他只来得及发一句去出任务,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几天,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你面前。他好像不知道累,在看见你的时候,琥珀色的眸子就会溢出欢喜和温暖的光来,把他常年在部队磨砺出的冷冽和凌厉,像热水倒进了麦片碗一样,冒出热乎乎暖洋洋的气息来。

让你这样久等,还是头一遭。

 

换做是其他的女孩子,可能会对男朋友的迟到勃然大怒——但你不会。

他首先是守护恋语市的特警白起,第二个身份才是你的男朋友。

好在你也不会很不懂事,在耳濡目染了这么多他的经历之后,你实在不忍心对他有所苛责。大概唯一的祈愿,是他每一次出发都能平安回来。

平凡人盼着自己的爱人归家,也许是源于一张车票,一通电话,一抹天边开始下坠的斜阳,在天空被夜幕完全涂黑之前,爱人能赶上公交地铁,或是自己驾着车,在高架上的车流里平安无阻地驶向家的方向。

可你不同,你的心悬在天上,悬在风里,是系在你和他之前最温柔也最强大的联系。

有时候你也在感慨自己的evol为什么是预知而不是复制,这样你也可以在风里感知到他,他是否顺利安好,平安喜乐,也可以由风遥遥向你传来。况且你的evol预知还经常发生偏差,预测出来一些毫不沾边的东西,很影响你在晚上时候的睡眠质量,不禁暗骂自己的evol简直像哈利波特额头上的那道疤,时不时就要给自己来个预警。

 

你拿出手机,电量已经下降到百分之三十五。与白起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你看着自己那条“我出门啦”底下空空荡荡的背景,特意做的美甲字斟句酌,在键盘上敲下了“是有紧急任务了吗?没关系我可以等”,犹豫了一下,你没按下发送键,而是按下了删除,刚打好的句子在对话框里逐字消失。

服务员过来礼貌又小心地询问你要不要再点一杯饮料,并且体贴地送来了一盘小食,你约莫她大概是把你当成了那种约了男朋友,却被渣男无情鸽子,但依然坐在这里苦苦坚守死等他来的苦情女主角。你摇摇头对她笑着说不用。

消息还是不发出去的好,万一他正在执行任务,你可不想让他因为回你的消息而乱了阵脚。

锁屏上还是你和他的照片,那还是他过生日的时候,你拎了一堆菜和肉,自告奋勇地跑到他家要替他做一顿生日大餐。虽然最后结果是菜炒糊了,肉烧老了,汤里的盐放多了以至于喝起来有点齁,他还是呼噜呼噜地都给吃完了,吃完饭,白起也不许你去洗碗,他自己站在水池前,认真地给每一个盘碗都滴上洗洁精,握惯了枪的手指灵活地搓洗着盘子上的油垢,阳光斑斑点点地从窗前的银杏树里漏进,在他的发丝上明明灭灭地跳跃,你站在他身侧望过去,恍惚中他依然还是恋语高中那个脾气桀骜不驯,令人不敢接近的孤僻少年。

只是少年的骨架长大了长宽了,身姿更加俊秀挺拔,抽芽成长,早就成为了你可以依靠的树。

他看起来还是不太好接近,和人说话语气也称不上柔和,遇见案情或者是战斗的时候,眉头还是会皱起来。

但你早就不再畏惧他,因为你早就习惯了他独属于你的温柔,拙劣的厨艺也好,笨拙的撒娇也好,不熟练的针线活也好,他也不会讲什么花里花哨的情话,你做的一切,归根结底在白起那里都是“挺好”。

你在他眼里,可以自由自在地做一个完美的化身。

因为他喜欢你,所以缺点也成了优点,撒娇耍赖也可以镀上一层柔光滤镜。

简而言之,就是你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

 

韩野的微信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老板,在吗?”

你叹口气,一个“在”还没回过去,他大概是太心急火燎,干脆把电话打过来了。

“那什么,老板,虽然这事今天之前白哥三令五申我们谁也不准跟您透漏半个字,但是实在是事关紧急,老板你是不是也等白哥好长时间了?他不是故意爽约,是临时有个特别紧急的任务把他召走了,他本来今天是要去跟你求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我现在要说的事老板你听了千万别着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刚才接了电话,白哥回是回来了,但是受了点伤,现在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

从“受了点伤”开始,你的耳膜就自动开始过滤屏蔽,听不见剩下的声音了。

没有人比你更知道,他衣服下那一身漂亮肌肉上,到底有多少累累的伤痕了。

从高中起,你对这个传说中的校霸学长有认知的时候,他脸上胳膊上,就是经常带着伤的。桀骜孤僻又不合群的少年,经常是下巴脸颊上挂着洇血的道子,校服随随便便地系在腰上,用冷漠的目光不耐地扫过从他跟前带着好奇又害怕的目光走过的女生,直到她们战战兢兢地加快脚步离开。可是隔天贴吧还是会出现“白起好酷好帅”这样的帖子,但那时的你不知道,他在人群中寻找的是你。

一别就是漫长的数年,再度重逢,他已经成了年轻有为的特警,你终于发现与他误会良多。拨云见雾之后,你在一次深夜的亲昵里,被他脱下来的T恤下满身的伤疤震撼,而他对此也只是轻描淡写。好像每一个伤疤,都只是一次任务的证明,可即使他能驭风,他身手矫健,可他不是超人,也是血肉之躯,他皮肤骨骼下面,也只是一颗人类跳动着的心脏。

你却只能心疼,却不能不舍。

 

你赶到医院的时候,从顾征到韩野,外加白起警局的同事,特遣署的同僚,来探望的人已经乌央乌央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屋子。

你一眼就看见白起脖子上的那个项圈,不禁勃然大怒,那个项圈是过去你曾“深入探访”时,在秘密机构看见的,给evolver进行行为限制的,可如今白起是个伤员,他们怎么敢给他用上这个?

“那个,跟你解释一下。”顾征的脸上脖子上也有擦伤,但他也只是用红药水粗粗地涂了,“白起受的伤倒是不严重,就是点皮外伤,但他精神状态异常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特遣B-7,也不知道自己警号,他一直在喊自己是什么御隐师协会的,然后喊我们拿走了他的剑,还打伤了几个同事,我们检测到他的EVOL波动值异常处在暴走边缘,就给他用上了这个。”

在听到“御隐师协会”的时候,你脑海里同样剧烈一震,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你也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

可惜,托卓以的福,你现在回归成了一个没有evol的普通人,未来的那些画面,你已经看不到了。

你透过病房门外的透明玻璃望去,白起躺在病床上,脖子上的项圈让他暴走的evol暂时平息下来,人也安静了许多,就透出脸色原本的苍白底色。

“……让她去吧。”顾征忽然说,“白起就算不认识我们,也不会不认识她吧。”

 

顾征的话非常管用,下一分钟,你就被获准进入了病房。

病床上原本阖着眼的白起听见了动静,眼睛倏然睁开,冷漠地望向你。

你背脊下意识地一缩,如果说高中的时候看见这样的白起,你还能联想到校霸,那么现在的白起,只能让你联想到那种受了伤,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血的野兽了,看见有人来就会防备性地露出爪子和牙齿。

重逢以来你早已在白警官的温柔乡里泡昏了头分不清东南西北,乍一从耳鬓厮磨转变成杀气腾腾,你颇为不习惯这个配置。你知道门外的顾征和特遣署都在虎视眈眈,一旦白起再有暴起伤人的预兆,就会冲进来把他制服。

你现在所赌的,只是你是不是那个“例外”罢了。

“白……学长,”你原本想叫名字,临时间改了口,试图用更遥远的称呼来勾起他的回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靠,多么三流狗血爱情剧的开场白。

他冷漠地盯着你,琥珀色的瞳仁纹丝不动,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咬牙在这样的目光里和他对视,半晌,他冷漠的目光终于裂开了一条缝,春风短暂地拂过,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连脸上的线条也软了下来。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你还没来得及欣慰,下一秒冷冷的冰雨就在你脸上胡乱地拍:“但是你不是她,那个人,是西月国的巫女——”

哦豁。

终于知道他拿错哪个剧本了。

在这个世界里,他狼狈地从天台坠落,命悬一线之际,他听见了你的琴声。

那时候,你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女,每天放学后伴着夕阳昏黄的光线,在学校那间无人光临的练琴室里弹奏那架有点老旧的钢琴,是略显单调无聊的学生时代里,最好的点缀和放松。你从不知道,自己的琴声,给了他这样的力量,也不知道,从那以后,那个总是偷偷躲在银杏树上,悄悄看你练琴的白起。

在那个世界里,你是每年担当赋隐仪式祭祀舞蹈的巫女,打小便在天奕院封闭,练习,为了将来成为宴都的巫女,每天在教习姑姑的严厉指导下,连走路和舞姿的仪态都要一板一眼。而那个天赋异禀的御隐师少年,是在跟着父亲和其他御隐师偷溜出来的时候,在山洞里机缘巧合地救了你,被你赠与了那把剑的,你的少年英雄。

那么,在今天让白起去紧急出动的人物,你也知道是谁了。

你一边心里怒骂着要把黑queen揪出来乱拳打死这个嘤嘤怪,一边坐在了白起身边,他的身体明显一僵,不知是不是因为你的脸和他记忆中的“巫女”一模一样,他拳头紧了又紧,最后还是没有把你推开。

你在欣慰之余不禁开始“我醋我自己”——白起到底喜欢你,还是宴都高台之上,那个跳着舞步在万众注目下坠落的巫女?

他的伤像顾征说的一样,的确不严重,胳膊上缠着的白色绷带,只隐隐渗出一点血迹,你心中一动,伸手解开了缠好的绷带,白纱一层一层坍落,他眼中不解的雾气越来越浓,直到你慢慢又将他的绷带重新打好,在末梢打了一个蝴蝶结,他迷茫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清明,那清明越来越亮,越来越深,最终完全破雾而出,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语气里有一丝明显的颤抖:“我回来了。”

“嗯,我知道。”你微笑,反过来将他的手指握紧。

破门而入的顾征:“?”

 

白起忽然一跃而起:“走,今天还有事要办。”

顾征赶紧按住他:“你还得在医院再观察一下……”

白起一瞪他,顾征就讪讪缩回手,“但是你——”

“我好了。”他宣布。

如果不是被韩野剧透,你大概真的不知道他这么不顾一切是做什么,但现在你知道了,忽然觉得,所谓的仪式感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白起或许并不懂女生的大多数心思,但却记得要在求婚这件事上给你最大的惊喜,虽然可能他买的戒指并不是你喜欢的款式,也没提前告诉你,好让你化一个完美的妆容,挑一身最漂亮的衣服来迎接这个重要的时刻,但你并不会因此对他失望,对现在的你来说,学生时代的那些还有些娇气的梦想,在和面前这个人相比的时候,已经微不足道到不值一提了。

重逢已经很难得,你不想再让他有多一分的辛苦了。

于是你握住他的手,很认真地问。

“白先生,你愿意嫁——娶我吗?”

 

白起看上去,像是当场死机了。

几秒钟的大脑重启时间过后,聪明的白警官就反应过来,然后目光瞪向韩野,后者在白起虾仁猪心的目光中惊恐地蹬蹬蹬后退几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拼命摇手:“白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看老板巴巴等了你几个小时着急么,我就——”

“不要怪韩野啦。”你晃晃他的手,他转到你脸上的目光立刻就成了春风化雨,压着满满的愧疚与眷恋:“抱歉,这事从头到尾都应该是我主动的,去紧急出任务,没有和你打招呼,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就受伤,是我的错,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的错。”

你笃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喜欢你,更给你足够的热忱与包容,最无与伦比的专注,不管是眼睛还是心里,你都是满当当的,独一无二的那个唯一。

比起错过他的那些岁月,谁先开口,谁后开口,谁等了谁几个小时,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余生都是要在一起的。

然后要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白起,跨越青涩的少年时光和漫长的别离,他还是穿过这世界上所有的风霜雨雪,坚定不移地走向你。

他从贴身的内兜里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那枚指环,面对他少年时代就倾心的女孩,轻声又认真地问:“你可以,嫁给我,以后都让我来保护你吗?”

然后他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眼中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眼睛闪亮地给了他一个回答。

“可以呀~”

尽管时间晚了几个小时,也不是在自己提前订好精心准备的地点,甚至余兴节目一个都没有用上,不过那有什么要紧。

不管是你还是他,面对对方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说出拒绝的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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