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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猫の日(大俱利伽罗X婶)其二

等一下,这一篇说好的七八千字呢?

又完结不了了....

我又爆字了啊啊啊啊啊啊.....

前一篇在这   猫の日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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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有点生大俱利伽罗的气。

虽然她是人,他是神,可好歹也是名义上的主从关系。还真没哪一把刀像他一样脾气这么又臭又硬,说出的话没有一句中听过。

这一生气,情绪就复杂了。当天晚上换了烛台切来给审神者送晚饭,看着审神者狠命地挠猫抓板仿佛那是杀父仇人,烛台切的额头忍不住冒出一小滴冷汗。

小俱利的性子他很清楚,原本也没指望能和主上好好相处,但是主上是个猫这种设定貌似还挺合小俱利胃口,所以相处得意外不错,没想到这么快关系就崩了。下午小俱利黑着脸回到房间,胳膊上有几道长长的流血的爪痕,一眼就知道是动物挠的,烛台切一开始还以为他是逗野猫被挠的,后来一听是被审神者挠的真是大吃一惊,但问原因他又不说,审神者的性子相处最长的烛台切和山姥切也知道,是很平易近人的。

多半是小俱利的性子使然让主上生气了吧。

“主上。”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橘猫停止了蹂躏猫抓板,回头望向他。

“小俱利是惹主上生气了吗?”

审神者顿了顿,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大俱利受伤了不肯手入?那也不至于把大俱利抓成那样,她心里开始有点后悔。但是那时的冲动压过了一切,满脑子就只有这个男人那种无谓的神情,对自己,对别人,他好像从来都是那样。不愿和别人牵扯上关系,只想一个人。

那又来接近她干什么?

这会儿她忘了自己是只猫。

“没什么。”审神者最终还是保持了理智,“一点点小矛盾罢了,光忠你不用担心,”顿了顿,她转过身跳上猫爬架,“你有时间的话,带他去手入吧。”

橘猫拿屁股对着烛台切,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虽然是小伤,好歹那家伙也是我的刀。”

手入室里,大俱利黑着脸看着光忠挽着袖子拿出刀油和打粉,“干什么?”

“主上吩咐了给你手入。”光忠二话不说按住大俱利,就开始处理伤口。大俱利的脸更黑了。

“小伤而已,管它做什么。跟你们无关吧。”

“这样的话会让主上伤心哦。”动作一刻不停,光忠利落地手下翻飞,“虽然主上并不和我们一同出战,但是哪把刀受伤了她都放在心上,每天都要处理公务到很晚,小俱利也不该辜负主上这样的苦心。”

大俱利低头不语,手入室的灯有些暗,加上他这样的黑皮,更看不清他的表情。烛台切只当是自己的劝说生效了,大俱利的伤本来就不重,很快处理好了,烛台切让他在手入室再休息一会儿,自己便去忙其他事情了。大俱利独自在手入室里坐着,开始思考刀生。

第二天一早,大俱利醒得很早。

本丸里还很安静,大家应该都还在睡梦中,屋檐下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外面在下雨,大俱利有点烦躁地翻了个身,想继续入睡已经是不可能了,索性起来了。

平时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伺候橘猫审神者,换猫砂,清理猫窝,换水换食,一套流程熟稔程度堪比大保健,审神者令人省心的是也不怎么掉毛,当然大俱利完全不知道这是因为审神者晚上根本不在猫窝里睡觉,可今天,想到昨天那点小摩擦,大俱利有点踌躇了。

手臂上的伤口和出战时受的轻微伤经过手入早就恢复如初了,付丧神只要本体不被破坏,受再重的伤也可以复原。大俱利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臂,就干脆利落地直奔审神者房间了。

奇怪的是,屋门虚掩着,审神者不在屋里。

大广间里传来的声音,大俱利毫不犹豫地拔腿朝那边走,进去就看见左文字一家和石切丸坐在那里,小夜拿柿子逗弄着审神者,审神者伸着爪子挠不到,一个趔趄翻下了桌子,石切丸想伸手去接结果动作太慢,审神者骨碌到了地上,江雪将审神者抱起来,审神者拿尾巴甩了石切丸一下,然后毫不羞涩地舔了江雪一脸口水。

令人吃惊的是,往常总是不高兴的江雪此刻嘴角也微露笑意。

只不过这一幕落在大俱利眼里却有点不是滋味,自己辛辛苦苦伺候的猫主子转眼就调戏了别的奴才,不过大俱利也不是喜欢咋呼的人,他直接转身离开。心里有点郁闷,干脆去找个人手合算了,低着头走路结果就正好碰上了烛台切和长谷部。

“小俱利?这么早是去哪……”

“不用管我。”

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烛台切也没生气,只是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钱包递给他,“喏,这是你的,我还要和长谷部去布置一下今天的出阵和内番,先——”

“这是?”大俱利接过,有点不明所以。

“主每个月都会给每把刀发点零花钱,这是本丸的规矩。”开口解释的是长谷部,大俱利低头看了看那个钱包,还绣着他的刀纹,“别误会了那是歌仙绣的。”

“……”大俱利的嘴角抽了抽,这似乎确实像那个天天把风雅挂嘴上的家伙干的。

“好了,小俱利,我和长谷部还要忙,你自己去万屋买点什么吧——省着点花!知道怎么走吧!”本丸好妈妈被长谷部拽着走还在不屈不挠地喊着,显然是担心这位脾气古怪的黑皮少年迷失在外面回不来了。

大俱利打开钱包看了看,里面的小判不多不少,反正此时也没了手合的心思,出门转转也好。他倒是没费什么功夫就摸到了万屋,但是几乎全部都是付丧神陪着自家的审神者来逛的,或者是付丧神搭伴出来的,像他这样一个人晃悠出来的,还真是……

没有。

艰难地顶着满街粉红色泡泡的沉重气氛,大俱利伽罗第一次觉得似乎应该和人搞好关系。

万屋里人潮涌动,不习惯人多的大俱利被挤来挤去,看过来看过去,都是付丧神为心爱的主人挑选着东西,或是一期江雪岩融这种家长型带着弟弟买东西,他身边就站着一家的三日月宗近,此刻正将一支叮铃作响的发簪插上自家审神者饱满的发髻,眉眼之间的温柔微笑让人一时间神为之夺。而审神者脸上的表情也不用多说了,两人的虐狗光环让大俱利很自觉地往旁边靠了几步。

遗憾的是,几乎每一对都是这样的神情。大俱利一时间有点出神,结果先是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又是两个人从他身边挤了过去,他垂眸一看,不知是谁家的三个藤四郎看到了好玩的东西从他身边挤了过去,身后跟着的一期一振温声道歉,态度之彬彬有礼让他也无法再计较什么。

万屋的商品一向很全,毕竟要满足身为人类的审神者的各种需求。大俱利揣着钱也不知道自己要买些什么,也并没什么可买的,他不烟不酒不赌,俨然是好青年,至于零食什么的,他又不是短刀,护肤品……大俱利的脸更黑了,他又不是清光和乱!

刚才被人一挤,倒是把大俱利挤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他低下头一看,愣住了。

全都是卖宠物用品的地方,东西不多但是挺全,大俱利仔仔细细地看着,服务人员倒是很热情地过来招呼了。

“是想给本丸的宠物买东西吗?”万屋的工作人员熟知每一位付丧神的形象,“请问养的是猫还是狗?或者是别的什么小动物?”现在养宠物的审神者日益增多,与时俱进的万屋就推出了宠物用品的商品。

“……猫。”

“有新口味的妙鲜包和猫粮哦,”工作人员热情地介绍着,“还有这种猫砂,比原先那种更好铲。如果需要的话……”

大俱利的目光落在旁边,那里放着好几个串着璎珞的项圈,项圈底下挂着小小的银色铃铛,铃铛是不值钱的,值钱的就是这项圈了,他拿起来看了看,也没理会工作人员其他的宣传,“……要这个。”

一个项圈把一个钱包里的小判都掏空了。大俱利把项圈揣在身上回到了本丸,快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他看见源氏兄弟正坐在走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髭切拿着逗猫棒,逗得审神者旋转跳跃我不停歇,膝丸的手指追逐着审神者的尾巴尖,髭切那软绵绵的声音随着风传过来,一字不落地飘进大俱利的耳朵里。

“哎呀哎呀,家主还真是可爱。”

“阿尼甲……”

“嗯?”髭切瞟了弟弟一眼,手上动作一停,审神者立马扑到了逗猫棒,按在地上玩了起来,髭切脸上浮出一点笑容,将橘猫抱了起来,“虽然是猫,但是也很可爱呢。”

源氏大佬的手指浅浅地刮着橘猫的下颌,身边的膝丸也是变成了跪坐的姿势,凑上去亲了亲橘猫的脸颊。

这一幕落在大俱利眼里,有点辣眼。

哦不,碍眼。

他什么也没说,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条项圈在大俱利身上一揣就是两天,在此期间,他做了很多思想斗争。道歉这种事情,努努力也不是说不出口,大俱利也自己在屋里排练过,可每次在想往审神者房间走的时候,那点勇气就土崩瓦解了。

大俱利感觉很烦躁。

这种像小情侣之间闹别扭一样的状态让他很不适应,可错的是他又不是审神者,审神者怎么可能会主动来找他。闹别扭,小情侣,哦我的天哪我又不是变态。

大俱利开始围着本丸转圈。转到第三圈的时候,看见烛台切端着一个小盘子过来,走近的时候看清里面是几条小鱼。烛台切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小俱利。”

大俱利点点头,算是应答。目光落到那几条鱼上,烛台切还没来得及回答,几声急切的猫叫传了过来,是两只大俱利没见过的猫闻见味道跑了过来,围着烛台切的腿打转。

“这两天这两只猫老往本丸跑呢,正好有多的鱼,我就喂喂它们。”烛台切笑着解释道,“不过我发现这两只猫都是公猫,不知道是不是被主上的气味吸引过来的呢,说起来,主上也是猫,到底跟一般的猫能不能……我也不清楚。”

他没注意到大俱利僵硬了一秒。

“我来吧。”黑皮青年接过盘子,烛台切放心地应了一声就回去忙了,大俱利端着盘子朝本丸门外走去,两只猫就一直跟着他喵喵地叫着。出了本丸又走了好一阵,大俱利才在一棵大树底下站住脚将盘子放了下来,两只猫立刻扑上去吃了起来,大俱利站了一会儿,慢慢蹲了下来,他的手抚过猫的脊背,正在进餐的猫只是咕噜了一声。

“可以每天喂你们,但是只能在这。”大俱利想了想,补充道,“不能离那里的猫太近,知道吗。”

 

审神者被源氏大佬玩了半天有点累,趴在走廊上睡着了。

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的余晖均匀地落在橘猫的皮毛上,带着白昼残余的温度,暖暖的,很舒服。

大俱利站在一边偷偷地看着她,一只手握紧了那个从万屋买来的项圈,一直是想给她,就当为自己那天的无礼赔罪,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就在身上放了那么长时候。

橘猫动了动,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脸垫在肉乎乎的爪子上,胡须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着,一点也没察觉到大俱利有点过于炽热的目光。

他走过去,轻轻坐在审神者旁边。

如果说送给她东西的话,会生气不要的吧。

那就直接戴上好了。

大俱利拿出那个项圈,直接开始往橘猫脖子里套。审神者睡梦间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脖子上套,第一反应是刀剑要弑主了,她拼命挣扎,大俱利按住猫,一只手将那个项圈卡到合适的位置。“别动。”

这个声音是大俱利,审神者飞快地传音:“你是要弑主了吗?”

“……”大俱利哭笑不得。这时项圈也扣上了,审神者噌地跳起来,却听见自己颈间发出泠泠的铃铛响。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橘猫伸着短短的爪子去挠脖子上的东西,可她自己也看不见那到底是什么,大俱利一把提溜起她大步流星地回到她的房间,抄起桌上的镜子凑到她跟前。

这下她看清了,那是一条很漂亮的璎珞串的项圈,正中间挂着小小的铃铛,她扭动着脑袋,镜子里的橘猫也扭动着脑袋,随着她的动作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

“这个,给你。”他的语气依旧是硬梆梆的,但少了点疏离的味道,“那天的事,抱歉。”

成功地挤出了这句话的大俱利如释重负,审神者歪着脖子盯着他半晌,他装作很冷淡的样子扭过头去,幸好皮肤黑,有点脸红应该也看不出来。

所以是专门买给她这个赔罪的吗?这就是他这几天一直躲着她的理由啊。

其实审神者早就不生气了,听说烛台切已经帮他手入后,就不怎么担心了。不过这样别别扭扭的大俱利倒是比之前可爱多了,她蹭了蹭他的手,在他有点惊讶的目光中跳到了他的怀里,肉乎乎的爪子按在了他的胸口。

“所以以后受了伤,会好好地去手入吗?”

被猫式壁咚的大俱利露出点微不可察的笑意。

“哼。”虽然回答还是傲娇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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